救了鲛人後,他黏着我要親親 - 第 66 章 我腳疼
聽到他這話,霍眠只想笑,她瞪圓美眸:“誰說我哭了?”
“那你剛才低着頭……”時澤覺得自己說不下去了。
“噗嗤”霍眠笑了出來:“你在想什麽,我哪有那麽脆弱啊,我霍眠才不會為了這麽一件小事哭呢。”
她指着腳邊的兩只螞蟻“我剛剛只是在觀察螞蟻打架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莫名有些尴尬的時澤有些不自在,他起身,想要趕緊離開。
“喂,你怎麽走了?”
時澤悶悶地開口:“你既然沒什麽大事,那我也該回去了。”
“可是你忘記帶上我了。”霍眠嘟嘴,朝他的背影喊道。
時澤頓住。
霍眠展顏一笑:“我剛剛可是聽到你說的話了,你說要帶我回家。”
“你聽錯了。”
“我沒聽錯。”
此時的時澤壓根就不想理她,徑直朝前走,結果一道驚呼的軟糯嗓音成功讓他停下。
“時澤,我腳疼。”
她沒有騙他,她的腳真的很疼,即使他不出來,她也走不了多久。
“我真的腳疼。”
時澤最終還是受不了她半是撒嬌半是表演的聲音,折了回去,居高臨下地看着她。
“我沒騙你,不信你看。”霍眠将腳上的傷露給他看。
時澤歪頭,将手遞給她。
看着眼前這雙救過她,給她做過飯的手,霍眠微微一笑,将手放了上去,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拉了起來。
“我就知道你不會坐視不管的。”
時澤默不作聲,背對着她蹲下,“上來。”
霍眠:……
“不是說腳疼麽,不上來是想走着回去?”
他注意到她腳上的傷有點嚴重,不等再走下去了。
“哦。”霍眠聽話地爬上他的背。
他的背很寬闊,脊線分明,肌肉緊實,讓人很有安全感。
“我的箱子。”
“摟緊我的脖子。”霍眠照做,摟緊他的脖子,溫熱的呼吸灑在耳邊,讓時間腳下的動作僵了僵。
确定她摟緊自己後,拉過她的行李箱,一手拎着一個就走了。
霍眠目瞪口呆,她這是遇到了什麽大力士。
她歪頭“你不累嗎?”
“別亂動,摔下來我可不管。”
“哦。”擔心自己掉下去,霍眠不敢亂動。
走了沒多久,兩人又重新回到時澤的家中。
将行李安置好後,時澤從電視機旁的櫃子裏掏出醫藥箱,給她的腳上藥。
“啊!疼!”他力道有些大,再加上酒精的刺激,疼得霍眠忍不住叫出聲。
“你輕點,別那麽用力。”那棉簽都快杵進傷口裏了。
“抱歉,下手有點重了。”
他以前只給自己和家主上過藥,他就不用說了,家主那變态從來就不知道什麽叫疼,為了引起他的變化,以至于他每次上藥都用了點力道。
他都習慣這麽做了,突然給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擦藥,力道難免重了些。
“可以了。”
好不容易上完藥,時澤松了口氣,擦了擦額角的細汗。
“這幾天記得不要碰水,免得留疤。”
霍眠乖巧地擡頭“時澤,你不讓我走了吧?”
她都跟他回來了,總不能還讓她走吧。
“暫時不用。”
要不是看她實在無處可去,可憐兮兮的樣子,他是不會讓她留下的。
但考慮到她是謝小姐的妹妹,幹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反正房間多。
“謝謝你,你真好。”霍眠恨不得撲上去給他來個大大的擁抱。
“不過要約法三章。”他可沒有忘記今天她把家裏弄得一團糟。
“第一,保持屋內衛生,東西擺放整齊。第二,沒有經過我的允許,不能進我房間。第三,不準夜不歸宿,十點之前必須回來。”
“為什麽不能夜不歸宿啊?”霍眠疑惑了,前兩條她都可以接受,唯獨這第三天着實讓她不解。
“因為那樣會打擾到我。”
他不僅要處理族內的一些事務,還要随時注意家主的情況和謝小姐的吩咐,必須要有良好的休息時間。
“行吧。”霍眠不以為然,但現在這個情況,還是先答應了比較好。
就這樣,霍眠暫時住在了時澤家裏,距離謝清歡住處不遠的她還可以去串門。
她高興得給謝清歡打了電話:“歡歡姐,我有住處了。”
“看來是我低估你了。”能讓時澤答應讓她住下,看來這小妮子有點手段。
“我今天有點高興,我們去酒吧玩玩好不好?”
“不去,我很忙!”
“哎呀,今天可是我回國的日子,你得為我接風洗塵。”霍眠威脅道。
“至于工作,缺了你一晚,謝氏不至于運行不下去吧。”
謝清歡無奈“好,我答應還不行麽。”
“晚上七點,我來接你。”
“謝謝歡歡姐。”想到終于可以去酒吧玩玩了,霍眠一陣歡呼雀躍,她家教有些嚴,父母看她看得緊,不讓她去這些地方。
所以這次回國她才會偷偷的,連自家旗下的酒店也不敢住,就怕被霍家的人發現,将她再次打包扔到x國。
很快,霍眠換上小吊帶,趁着時澤不注意,偷偷溜進早已等候她多時的謝清歡的車上。
車咻地飛了出去。
“怎麽出來玩跟做賊似的。”謝清歡對于她的動作有些不解。
“我剛和時澤約法三章,不能夜不歸宿,咱們這次出去,沒幾個小時肯定回不來。”
現在已經七點了,等回來的時候肯定已經超過十點了。
謝清歡嗤笑:“想不到霍小公主也有被別人管着的一天。”
“這不是寄人籬下嘛,不像歡歡姐,狠心到寧願讓我流落街頭,也不願讓我進家門。”說着幽怨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我這是防患于未然,就你那拆家的本事,堪比哈士奇。”
明明是個柔柔弱弱,嬌嬌滴滴的小姑娘,偏偏腦回路清奇,精力旺盛,讓人招架不住。
“再者不是我不讓你進,而是有個小祖宗醋意大,他如果知道了,會吃醋的。”
想到宣宣那只裹了醋的小哭包,謝清歡忍不住彎了彎唇角。
這番話加上她的表情吸引了霍眠的注意,她兩眼放光:“聽着歡歡姐的意思,這是心裏有人了。”
“不過也對,我在國外的這段時間可是老是聽到你的花邊新聞。”
謝清歡瞪了她一眼“胡說什麽呢,就是一小孩。”
“我懂我懂,畢竟現在流行姐弟戀。”
聽着她明顯歪曲了她的意思,謝清歡嘆了口氣,不再解釋,這妮子的腦回路不能用一般的想法對待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