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了鲛人後,他黏着我要親親 - 第 230 章 開直播

時停洲搭在地上的大長腿慢悠悠地晃動着,連帶着吊椅也在晃動,他戳了戳上面的小東西,問道:“聽說你把身份告訴霍家小姐了?”

對于他這麽迅速,時停洲也是有點驚訝的,青出于藍而勝于藍,比他這個家主好很多。

“是的。”時澤忍不住勾唇。

陷入愛河的他臉部柔和,渾身散發着戀愛的氣息,甚至連發絲也變得有所不同。

腦海裏不由得想起那張撩人的小臉,時澤臉上的表情更溫柔了,恨不得馬上飛到她的跟前去。

“渾身一股酸臭味。”時停洲見狀,不自禁地吐槽,話裏不知道是嫌棄還是有那麽一絲絲羨慕在。

時澤也也不惱,知道他英明神武的家主大人是羨慕嫉妒,但他???可不敢說出來,而是翹着眼角望向他,意味深長地說道:

“家主如果想的得話,也可以像我一樣。”

可能比他還要過分,誰讓家主以前還沒有進一步的進展時就已經秀了不少,要是真把謝小姐拿下了,比其他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
一向高高在上的家主這次沒有反駁他的話,反而惆悵地擡頭望天,視線描摹着雲朵的形狀,“歡歡和霍眠不一樣。”

“霍眠天真不谙世事,才會被你這只狐貍騙了去。”

簡而言之就是一只比較蠢的兔子,傻傻掉進時澤這只狼布置的陷阱中去。

時澤淡淡一笑,不置可否,雖然他也覺得自己是半哄半騙的,但至少成功了。

“但歡歡就不一樣了,她從小就經歷得比較多,心境不是霍眠可以比的,想要讓她真正松懈內心,并不容易。”

每次只要提到謝清歡,時停洲清冷出車的周身總能萦繞着一層淡淡的光輝,一雙深邃迷人的眼睛裏仿佛揉碎了萬千星子,亮得刺眼,他是真的将她放在心裏,藏在眼裏。

“對于歡歡,只能徐徐圖之。”他彎了彎眉眼,眼裏閃過一抹堅持與篤定。

對于歡歡,他還是有信心的,他的歡歡只能是他的。

時澤淡笑不語,沒陷入戀愛之前,他作為旁觀者雖然看得透徹,但有時候還是不理解家主的行為。

但直到自己真的經歷了,才愈發明白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,明明想要靠近卻因為種種因素只能遠遠的看着,他更加能夠明白家主的心境。

對于他一直以來的行為也有了理解,未經他人事,莫道他人事,家主能堅持這麽多年,看來是真的愛慘了謝小姐。

就是不知道謝小姐什麽時候才能夠明白這一點。

“叮——”突然手機裏傳出一聲動靜,時澤打開一看,是墨肆珏打過來的。

讓家主下午三點準時開直播。

這個消息差點讓時澤沒拿穩手機,他看了眼正閑适品茶的時停洲,覺得墨肆珏的這個行為就是在老虎頭上拔毛。

“可是工作上又有什麽消息了?”

時停洲雖然漫不經心,但還是留意到他這裏的動作,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,就知道來了個麻煩。

果然,時澤接下來說的話讓時停洲不悅地蹙眉:“墨肆珏說,讓您下午三點記得直播。”

“什麽直播?”

“是作為雜志大片突破新銷量的福利。”時澤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
說道這裏時停哪裏還不明白,肯定是墨肆珏那家夥自作主張給他決定的。

眉宇間凝着一股郁氣,時停洲二話不說就撥了電話過去,結果打不通,他又打了一次,顯示的結果還是一樣的。

他眼神凜冽地看向時澤,搶過他的手機,随手打了過去。

“嘟嘟嘟……”上一秒還發消息過來,這一秒同樣顯示打不通。

“可能他有事要忙。”時澤悻悻地開口。

但心裏清楚,墨肆珏肯定是怕家主發火,才會趕緊隐遁。

“這狗東西!!”時停洲咬牙吐出了幾個字,大手捏得咯吱作響,仿佛在捏墨肆珏的頭蓋骨一樣。

倒不是他不想露臉,而是今天明擺了就是他休息的日子,他上午跑了一個活動,好不容易才得以休息一會兒,結果那家夥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給他安排了直播。

這讓一向不喜歡被人安排,還被蒙在鼓裏的時停洲心裏很不爽。

“那這直播還播麽?”時澤小心翼翼地看向他。

時停洲捏了捏眉心,頭疼地吐出一個字“播。”

雖然他很不喜歡,但既然已經答應了粉絲,那就不能反悔。

距離直播時間還有四個多小時,時澤看了眼時間,腦子轉得很快,“那我馬上去聯系工作人員。”

在他看來,這種直播要弄的東西有很多,可能還會有額外贈送東西的環節,得細心準備好。

哪只時停洲只是擺擺手,不以為然地說道:“不用了,就随便直播一下就好了。”

他不喜歡一群人在他住的地方亂動。

“好。”時澤也覺得這樣有點不太現實,一個有潔癖的人是絕對忍受不了一群陌生人在家裏胡作非為。

趁還有一點時間,時停洲一臉郁氣地回了房間,打算睡了覺。

于是,等到正式開播的時候,時澤就看到頂着一頭淩亂的頭發,睡眼惺忪的男人坐在了直播設備前,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。

家居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白皙的脖頸,模樣像極了受盡淩虐的嬌花。

“家主,您就這樣直播?”時澤眼睛都要瞪圓了,不可置信地指着他淩亂懶散的模樣。

嬌花撐着下颌,不疾不徐地開口:“反正我也不露臉,沒人會看到。”

“哪有直播不露臉的?!”

時澤眉毛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,他覺得自己的世界都快要崩塌了,明明定位是保镖兼助理,偏偏幹着的盡是操心勞命的活,比經紀人還忙。

況且這像他說的話麽,他不是有潔癖,愛幹淨,不能忍受自己衣衫不整麽,這是在幹嘛?

于是在某人幽怨碎碎念之下,時停洲實在受不了了,只得回去換了身幹淨的衣服,最後一臉不滿地坐在電腦前。

但是他不露臉的要求還是沒有變。

“為什麽?”

時停洲眯了眯眼,似笑非笑:“心情不好。”

他做事一貫憑着心情來,心情不好時候誰也逼迫不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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