樹下的秋千上, 虞念正拿着一把小梳子,輕輕給娃娃梳頭。 俢昳做的娃娃發質極好,每日無需特別費神就可保持柔軟光滑。 梳順了頭發, 她用梳子戳戳娃娃的臉, 笑了…
“仙子似乎心不在焉。”成澤仙君嘆了口氣, 如是說道。 虞念停下了腳步。 兩人正走至高臺邊。從高臺俯瞰,正可見渺渺雲霧。 她有些為難地開口:“成澤仙君……”…
虞念坐在秋千上輕輕蕩着, 樹葉落在肩頭,她輕輕拂去,看着前方又放空了思緒。 距俢昳離開已有一月。 他離開那日, 她回到房間, 将這些年畫過的栖羽畫像盡數找了…
默默陪在虞念身邊, 然後等她忘掉那個人,俢昳一直是如此想的。 再深刻的記憶,也會被時間淡化。 面容, 聲音, 都會慢慢忘卻。 就如同他一樣。 他存世萬年…
“不可替代?”俢昳眼裏殊無笑意, 一字一字緩慢重複道。 虞念沒有回答。但不言本身就是一種答案。 風悠悠拂過,僵持良久後,俢昳問道:“十年前, 阿念說帶我離開…
妄秘境裏,她抱着他的脖子,在他耳邊承諾着不會輕易趕他走,他開始相信,他會一直留在她身邊。之後十年,不過是将這種想法日日固化而已。 他漸漸忘了可能被趕走的設想,…
虞念回到住處時, 日光正盛。 屋門前立着一個再熟悉不過的玄色人影,正在默默等待她走近。 她走近了,發現俢昳的唇緊抿着, 情緒不太對勁兒, 腦海中忽然跳出十年…
第二件,是去告知栖羽兇獸一事。 徒步上下一趟蒼桦山,再回到天衡宗,已是清晨。 虞念沒有回自己的住處,徑直去了栖羽的住處。 這是栖羽消散後,她第二次去他的地…
半晌後,虞念開口:“阿妍,我發現俢昳沒那麽像仙君了。或者說……我從他身上看不到仙君的影子了。” 青妍看着虞念,安靜地等着她接下來的話。 她擡眸,看向青妍,眼…
“俢昳,你聽到哭聲了嗎?” 離開烏城不久,虞念驀然開口問道。 她虛弱地靠着俢昳,連擡頭向下看的力氣都沒有。只是這哭聲揪心,仿佛失去了重要之物,實在讓人好奇。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