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了鲛人後,他黏着我要親親 - 第 44 章 發酒瘋

不安全?

聽到這幾個字謝清歡覺得有些好笑,不是她自大,而是在臨城內根本沒人能傷到她。

因為她有全球排名前十的雇傭兵作為貼身保镖,她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出事。

況且她自己也會一些防身術,一般的人傷不到她。

但對于沐堯君的好意她還是心領了,“沒事,別人能傷得了我們。”

被拒絕的沐堯君也沒有任何不滿,他凝着眸子望向她的頭頂,他微微靠近,一只修長蒼白的大手就伸了過去。

“你做什麽?”他突然的動作讓謝清歡很排斥,下意識地後退一步,但還是晚了,只能感受着他的手拂過頭頂。

她本想躲開,奈何她喝了點酒,腦子裏還沒轉明白,在加上抱着謝宣的時間長,手臂有些發酸,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。

沐堯君攤開手,是一片綠油油的樹葉,“抱歉,冒犯謝總了。”

可能是不經意間掉落在頭上的。

謝清歡還沒開口,懷裏的謝宣就忍不住,像個爆發的小宇宙一樣,白嫩的手一巴掌将他手裏的樹葉打落。

譏諷聲随即而至:“既然都知道冒犯了,幹嘛還動手。”

“歡歡有我就好,你離她遠點。”說着兇巴巴的瞪了沐堯君一眼,擡手在謝清歡的頭上拍了拍,像是要将不屬于她的味道拍散。

被一個小孩子接二連三的針對,沐堯君有些尴尬,小孩看似童言無忌的動作卻讓他腳趾發麻,他扯了扯嘴角,解釋道:“我沒有別的意思。”

謝清歡看不下去,直接将謝宣的頭拍進懷裏“行了,你怕是酒還沒醒呢。”

“嗤……”正當時,一輛紅得騷包的跑車停在了幾人跟前,那熟悉的款式讓謝清歡眯了眯眼。

這輛車怎麽這麽熟悉?

等到時澤下車時,謝清歡終于知道這輛車她為什麽這麽眼熟了。

這本來就是她的車,是霍家小姑娘霍眠特地從國外空運回來給她的,本來這騷包紅的顏色她很不喜歡,不想收的,奈何那小姑娘見她不收,哭唧唧的眼淚就要掉下來,吓得她趕緊收進車庫裏。

之後就一直沒開過,在車庫裏生灰,權當觀賞用,沒想到今晚會被時澤給開了出來。

這家夥,居然敢擅自動她的車!!

謝清歡氣得牙癢癢,在臨城的上層圈子裏,誰不知道她謝清歡最喜歡跑車了,這家夥居然敢動她的寶貝?!

這輛騷包紅她雖然不喜歡,但不代表着她喜歡別人碰它,有些名車不是用來奔跑的,而是用來欣賞的。

沉悶的時澤并不知道他已經被謝清歡盯上了,他依舊穿着連帽衫,身姿挺拔,低着頭朝謝清歡鞠了個躬,“謝總,請上車,我送你們回去。”

對于他的突然出現,謝清歡心裏縱有萬般疑惑,縱使對他心存怒氣,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問,她看了沐堯君一眼,抱着謝宣就要上車。

“啊秋——”

這時一陣風從小道那裏飄過來,帶來一股清香,謝宣忍不住打了個噴嚏。

謝清歡也動了動鼻子,這味道有些熟悉。

很像她之前調制的那一瓶香水,但香味又比它還要苦澀些。

這味道一下子勾起了謝宣的神經,他瞪着眼睛被謝清歡抱到後座,滴溜溜的大眼睛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

“謝總慢走。”

面對突然的意外,沐堯君依舊不慌不忙,朝謝清歡笑着點頭,只是一只手下意識地撫了撫口袋裏的東西。

隐隐看出是一個凸起的形狀。

目送着車尾消失不見,沐堯君緩緩擡頭,噙着弧度的嘴角漸漸凝固,碎發下的一雙瑞鳳眼黑得像一團濃墨。

随意地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草叢,他舔了舔下嫣紅的嘴唇,意味深長地轉身走向他已經習慣了的幽暗小道。

不出意外的話,明天可能會有個大新聞。

他很期待。

這邊,騷包紅的車才沒滑出去多久,謝宣就鬧騰起來,逼的時澤不得不停車。

“你要幹嘛?”謝清歡只覺得太陽穴有根神經不停抽抽。

“我……我要去……湊人……”謝宣掙紮出她的懷抱。

“大晚上的,你要揍誰啊?”這小家夥怕是醉迷糊了。

謝宣忽的安靜下來,眯着眼睛,指着剛剛沐堯君所在的方向,悄咪咪地說道:“揍那個讨厭鬼。”

沐堯君?

還不等謝清歡反應過來,他一轱辘的爬下車,小小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夜色裏。

“唉!”謝清歡急得就要下車跟去。

駕駛座上的時澤恰時的開口:“謝總,您跟不上他,我去找小家主。”

看小家主那樣,八成醉得不輕,下手肯定沒個輕重,他一喝醉就容易生事,破壞力極大,謝總可制止不了他。

謝清歡也發現了謝宣的不對勁,道:“那你去把他帶回來,注意安全。”

“謝總放心。”

時澤下車,身影也消失不見。

此時的謝宣已經來到了沐堯君的身後,他眯着眼睛,若不是身子還搖搖晃晃的,還以為他在裝醉。

“喂,讨厭鬼!”他随手撿了根粗粗的長棍子,一只手毫不費力的将它立起來。

這副場景要是被人看到,怕是會吓得不輕,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居然能輕松地将一根粗粗的棍子單手拎起來,誰看了能不驚悚。

正盤算着日後的打算的沐堯君,聽到身後的動靜疑惑地轉身,才剛轉到一半,連人影都沒看到,一根棍子就迎面而來,重重地砸在他的頭上。

“唔——”他被砸得眼冒金星,眼前一花,暈倒在地上。

謝宣得意地挺起小胸膛,大拇指劃過鼻頭,模樣狂傲極了。

“小家主,這可使不得,這是犯法的。”

趕到的時澤就看到他家小家主将人打倒,一副牛逼哄哄的傲嬌姿态,他驚得不行,趕緊将他手裏的作案工具扔掉。

“切,我只是把他敲暈,又沒真把他怎麽樣。”即使喝醉了,他也是有分寸的。

時澤檢查了一下沐堯君的傷情,出了頭頂有些紅腫外,呼吸平穩,沒什麽大礙。

他松了口氣,語重心長:“那也不行,好端端的幹嘛打人,小家主,這裏不比族裏,傷人是犯法的。”

小家主從小就力大如牛,蠻力十足,這男的哪裏能承受,一不小心,小命就沒了。

“您要是不克制,小心謝小姐不要您了。”

這句話撥動了謝宣的神經,他一個眼神惡狠狠地瞪了過去,“你閉嘴,不允許你胡說。”

見時澤依舊面無表情,一點也不懼怕他的威嚴,謝宣的氣勢漸漸弱了下去。

他嘟囔着:“我知道了,我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,誰讓他拿了歡歡的香水。”

時澤的嘴臉抽了抽,“那???是謝小姐送給人家的。”

小家主不會就因為這個就把人給記恨上了吧?!

看了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沐堯君,時澤感嘆不已。

這人真慘!居然被這小變态盯上了。

謝宣利索地從沐堯君的衣兜裏掏出香水,寶貝似的抱在懷裏,眯着眼睛笑得開心:“這是我的。”

“歡歡的都是我的,誰也不能搶走。”

對于這瓶香水,他才不在意,他在意的是歡歡加入的最後那滴眼淚。

他才不允許歡歡的東西落入別人手中,歡歡的東西都是他的。

見謝宣一副癡漢模樣,時澤心緒複雜。

家主這輩子算是栽在謝小姐的手裏了,若是謝小姐也能同樣對待家主還好,若只是家主單方面迷戀,那到時候……

時澤不敢想,他不知道這對于他們兩人而言,是幸還是不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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