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了鲛人後,他黏着我要親親 - 第 98 章 離家出走
一大早顧宴正要去公司,卻發現有一份重要的文件在謝清歡那裏,但她的手機又打不通,想到今天是她媽媽的祭日,猜想她的手機肯定關機了,他直接去了謝清歡的家裏拿了文件。
臨走前他看了一眼書桌,卻在上面一枚熒光閃閃的東西。
“這是……”他拿起一看,随後眼眸微睜。
“魚鱗!”他不會認錯,這枚魚鱗和他手中的那個一模一樣。
随後他又疑惑了,“清歡怎麽會有這個東西?”而且上面還挂有挂繩,看樣子一直被她佩戴着。
她不是不認識那個男人麽,為什麽會佩戴他的東西。
除非……
是別人要求她戴的,還是她特別信任的人,所以她沒有一點懷疑,要麽就是她身邊還有其他鲛人。
顧宴将東西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地,拿着文件一邊下樓,一邊思索着。
“是宣宣。”他忽地停下腳步,恍然大悟。
清歡可能真的不認識那個男人,她的身邊最近就出現那個宣宣,她非常信任他,而且他自己也懷疑宣宣的身份也是鲛人。
如今看到這個樣子,那個男人和宣宣八成是鲛人不錯。
顧宴不确定謝清歡是否知道她身邊的小孩是鲛人,他想在很想找她問清楚,但想到她現在在小島上,估計也無心這些,只能等她回來再問她。
另一邊,謝宣也到了下課時間,他百無聊賴的搭着小書包,翹着腳尖在路邊等着,結果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,眼看着周圍的小朋友都要走完了,他想到早上的那條短信,薅了薅頭發,打算自己走回去,反正也不遠。
不過想到這幼兒園必須有家長來接才可以,謝宣打算翻牆出去,他趁着老師們看不見的時候,背着小書包就去了學校的後門,正打算翻出去。
“家,家主……”一聽就知道是墨喜兒那小胖子的聲音。
謝宣回頭,果然是他,正唯唯諾諾地看着他,看起來既害怕又想靠近他。
“家主,帶我一起……”
他又慢吞吞地說了一句,平時懶散的他站得意外的筆直,圓滾滾的小肚子都挺出來了。
謝宣覺得有些好笑:“怎麽不見小小叔了?”居然改口叫家主了,是怕他會怪罪???他?
墨喜兒撓了撓頭,虎頭虎腦地說道:“以前不知道你是家主,現在知道了,就不能放肆。”
在他心裏家主是又高又帥的英雄,他小的時候家主還抱過他,誰知道會突然變成一個小不點,确實讓他難以接受。
“啧。”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樣,謝宣沒有說什麽,畢竟他不可能一直呆在這裏,讓他知道了也好,免得自己走的時候又得哭哭啼啼的。
“剛剛說讓我帶你一起,墨肆珏呢,他不要你了?”
“才沒有呢,是我要離家出走。”趁小叔的車還沒來之前,他得趕緊走。
他這麽一說,謝宣來了興致,能把憨厚老實的小喜兒逼得離家出走,這墨肆珏是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了。
“他把你怎麽了,讓你居然要離家出去?”
“嗚嗚嗚,他老是欺負我,嗚嗚嗚……”
這句話像是将他內心憋了許久的委屈釋放了一般,他像是找到了可以傾訴的對象,開始哭哭啼啼地向謝宣哭訴着墨肆珏的暴行。
什麽不讓他吃飯,偷吃他零食,逼他做作業等等,聲淚俱下的樣子看得謝宣都有點同情他。
“确實挺慘的,這墨肆珏真不是個東西。”
墨喜兒抹了兩把眼淚“嗚嗚嗚,他本來就不是個東西。”
這話說得沒毛病,謝宣笑得不行,不知道該佩服還是該同情墨肆珏,他招手:“既然他對你這麽不好,要不跟了我吧?”
他聲音充滿了誘惑:“我會幫你揍欺負你的人,會給你好吃的,會教你做作業,這樣多好。”
墨喜兒被他這話驚得連哭都忘記了,吊着兩條鼻涕愣在那裏,好久才反應過來,操着哭腔:“不行!”
“為什麽不行,我對你那麽好,而且我還是家主,你小叔都得聽我的。”
他想了想,還是很堅定的拒絕:“那也不行。”
“他再差也是我親小叔,忍忍就好了。”自己的小叔作死,他也只能受着。
謝宣有點摸不清楚這小胖子的腦回路,“那你怎麽還搞離家出走?”
“我就是想一個人靜靜,整理完就回去,順便讓小叔認識到他的錯誤。”
他可沒打算真的離家出走,只是想接離家出走讓小叔知道他墨喜兒也是有尊嚴的。
“行了,過來吧,我帶你出去,再說下去你小叔該過來了。”只怕連學校的老師也吸引過來了。
墨喜兒聳了聳鼻子:“是哦。”
謝宣沒眼看,拽着他的衣領就将他提溜出去了。
天旋地轉間兩人就到了學校外面。
“家主,我們這樣,不會被發現嗎?”
謝宣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:“放心,那裏沒監控。”
“行了,我要回去了,你在這兒蹲着靜靜,差不多就回去吧。”
把一個小屁孩丢在路上,也就謝宣做得出來,他心裏清楚,作為鲛人族幼崽,與普通人不同,不需要他擔心。
“家主~”墨喜兒軟綿綿地見他,謝宣眼皮子一跳,感覺他叫自己肯定沒好事。
“我無家可歸了,你收留我一小會兒好不好?”剛哭過的他眼眶紅紅的,眼瞳濕漉漉的,像極了路邊可憐兮兮的小狗崽。
“我收留你?我怕你小叔以為我綁架了你,提刀找上門來。”
“不會的,小叔他打不過你的,你是家主,肯定比他厲害。”為了跟他回家,墨喜兒也是不要臉地出賣小叔,說了些狗腿子的話。
雖然說童言無忌,但聽到墨喜兒這麽說墨肆珏,謝宣心裏還是說不出來的愉悅,他順口就答應下來“看你說實話的份上,我就勉強收留你一晚。”
“好耶!”見他答應了,墨喜兒高興得差點沒跳起來,那模樣比中了彩票還激動。
“走吧。”
謝宣無奈搖頭,小孩就是小孩,什麽都寫在臉上,就像當初沒恢複記憶的他一樣。
幼稚又弱雞,小小年紀就是一個醋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