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了鲛人後,他黏着我要親親 - 第 117 章 我該拿你怎麽辦
“別轉移話題。”沐堯君低低地說道,她的那點小心思早就被他看穿了。
“說再多你也不能留下。”他們裏現在的關系本來就不适合多接觸。
蘇怡不高興地撇嘴:“誰轉移話題了。”
她眼珠子轉了轉,笑道:“反正我不會回的。”
她現在才發現自己一點都不了解他,現在她想要時時刻刻看着他,多了解他一點。
“蘇怡,你的決定沒用,我既然決定了就不會改變。”他将洗幹淨的碗筷放好,摘下手套,定定地看着她。
話裏的意思不知道是在說她今晚不想走,還是在說他們之間不可能。
“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。”
蘇怡意味深長地說道,轉身在沐堯君沒注意的時候往樓上沖了上去,目的地是他的房間。
她想要将房間反鎖?
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沐堯君蹙眉,跟了上去,他腿長腳快,在還有幾級樓梯的時候就跟上了她。
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制止住繼續往上爬的蘇怡,有些生氣:“蘇怡,別再胡鬧。”
“啊!”
蘇怡被他的動作驚到,剛踩到半空的腳忽然踩空,整個人就朝地上撲去,沐堯君手疾眼快,趕緊将她護在懷裏,心髒狂跳不止。
他責備道:“你是小孩子嗎,走路不知道看路?”差點,她就要在他眼前受傷。
結果懷裏的人兒半天沒有動靜,他低頭一看,發現她臉色慘白,蜷縮成一團,緊咬着下唇。
這樣子讓他心髒一緊:“怎麽了?”
“唔,腳疼。”她翕動着嘴唇。
沐堯君低頭一看,她的一只腳完全是蜷縮着的樣子,他眼皮跳了跳,将她打橫抱起,爬上房間裏去。
将她放在床上後,他脫下她腳上的高跟鞋,認真地檢查着她的腳。
指腹碰了一下腳踝,“疼!”
沐堯君擡臉看了她一眼,淡淡地說道:“可能是踝關節扭到了,你等一下,我去找冰袋給你冷敷。”
輕輕地放下她白皙的腳,沐堯君起身去櫃子底下找藥箱,作為一名醫生,他經常在房間的各個地方備上藥箱,以備不時之需。
找出冰袋後,他道:“可能會有點疼,你忍一下。”說完就将冰袋放在她的腳上。
突然來的涼意讓蘇怡下意識地縮了縮腳,卻被沐堯君緊緊禁锢住,不讓她動彈半分。
大約敷了十分鐘左右,他才将冰袋拿下,而後拿出手帕将她腳背上的水漬擦幹淨。
整個過程蘇怡就呆呆地看着他,模樣認真,側臉輪廓分明,勾勒就一絲不茍的樣子,背脊寬厚,手指溫暖,每一個部分都讓她心動。
“還疼嗎?”他的聲音雖然不再冷淡,但也說不上溫柔。
“一點點。”她扯了扯嘴角。
沐堯君卻覺得那笑容特別礙眼“別笑,蠢得要死。”
明明受傷了,還笑得那麽開心,真該說她心大還是該說她蠢。
嘴上雖然說着嫌棄,但聽到她說還有一點疼,他還是給她揉了揉腳踝,替她活絡筋骨。
将他的動作收入眼底,蘇怡內心一暖:“阿堯,你真好!”
“你廢話很多。”
沐堯君瞥了她一眼,想了想站起身妥協般說道:“你好好休息,不要到處亂跑。”
“這麽說你不趕我走了?”
臨走前褲腿卻被一只小手抓住,他轉頭,女孩笑意晏晏的坐在他的床上,晃動着兩條腿,眼裏星光彌漫。
“只有今晚。”他歪頭,耳梢染上一抹紅暈。
蘇怡看在眼裏,眼裏的笑意更深了。
“謝謝阿堯。”
“嗯。”
沐堯君淡淡應了一聲,走了出去,蘇怡卻發現他的動作僵硬到不行。
等他關上門後,她撲倒在床上笑得肆意開懷,她的阿堯,可愛得讓人心疼。
蘇怡倒在床上,這裏摸摸,那裏看看,漸漸地睡着了。
“咔嚓——”不知道過了多久,樓下根本無法靜心練歌的沐堯君輕輕地走了進來。
他将熟睡的女孩塞進被子裏,将她貼着臉的頭發撥開,靜靜地打量着她的臉,最後沒忍住點了點她的鼻子。
這個人突然闖進他的世界,占據他的領域,讓他的內心兵荒馬亂,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女孩的音容笑貌,什麽都做不了。
他以為自己忘記了,冷情了,卻原來只是自欺欺人,他只是将那段不可對人說的記憶塵封到心裏的最底處,偶爾寂靜時回想,自始至終都沒有忘記。
“蘇怡,我該拿你怎麽辦。”他呢喃着,漂亮的瑞鳳眼裏有了一絲不知所措。
女孩的出現打亂了他的所有計劃。
沐堯君捏了捏眉心,不放心地掀開她腳邊的被子,觀察着她腳踝上的傷。
經過冰敷和揉捏後,現在應該好很多了,可是她肌膚白嫩,那腫痕看起來還是有些刺眼。
他上手,細細給了揉捏了起來,期間他努力讓自己波瀾起伏的內心平靜下來,在十分鐘左右後,他下了樓,去他專門安置的練歌房。
他每天都會在那裏待上一段時間,今天只是因為蘇怡,他沒能規定的時間來練歌,想了想反正今晚是睡不成了,還不如才練練歌,距離他正式出道的時間已經不短了。
沐堯君不斷重複着那幾首歌,哪怕練得嗓子沙啞了,也沒有停止,努力找尋自己認為有錯誤的地方,跳舞也是,汗水揮灑,他也依舊沒有停止。
這些歌曲的作詞作曲全是他一個人完成成,舞蹈也參與編排,其中一首《給你》,更是唱出了他難言的情感。
這首歌從頭至尾都是他一個人制作,曲調悲傷卻輕快,講述了男人喜歡女孩,卻愛而不得,無法給她最好的,他自卑偏執,認為自己配不上喜歡的女孩,其中的幾句歌詞和副歌部分,更是将男人的頹靡,絕望,悲恸展現得淋漓盡致。
“呼呼呼呼——”似是被歌的曲調感染,沐堯君好不容易才把這首歌唱完,整個人就像一攤軟泥般癱倒在地,眼裏痛苦的情感怎麽都壓抑不了。
他任由整個身子癱倒在地,臉上汗水淋漓,似乎是不想看到自己眼裏的情緒,他将手臂搭在眼睛上,企圖讓自己緩和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