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了鲛人後,他黏着我要親親 - 第 197 章 有些貪心

“眠眠,你和那個時澤到底是什麽關系?”老父親皺着眉頭,皺紋深得都快能夾死一只蒼蠅了。

剛剛在下面他不方便多問,一個個的都把他當惡人來看,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打斷了,所以他現在才忍不住上來問她。

“我們……就是好朋友的關系。”霍眠解釋道,她下意識地忽略掉心裏的那抹異樣。

但只有她心裏自己清楚,說出這句話時,其實她的心裏空落落的,有股莫名的難受,像是在不認可她說的這個答案一樣。

她小心翼翼地詢問:“爸爸,你是不是還是對他有意見啊?”

畢竟她的父親剛剛的一些話她現在可是記得很清楚的。

“你這麽護着他,我哪裏敢對他有意見。”

聽着霍眠試探的語氣,霍父心裏無端一股郁悶在升騰,他還是第一次見他家眠眠這麽護着一個男人,他自己都沒有這個待遇。

越想心裏越是冒着酸酸的泡泡,像是被泡在醋缸裏一樣,隔着老遠霍眠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難言的情緒。

她有些好笑:“好了爸爸,我也護着你們的,對我好的人我都護着。”

她笑得俏皮可愛,帶着小女兒的嬌嗔,一張白嫩的小臉昂着,眼裏的笑意仿佛天上的星星,看得霍父既好氣又好笑,但心裏總算好受點了。

他看了她一眼:“總算沒養了一只白眼狼。”不然他得氣死。

頓了一下他又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眠眠,既然你們不是那種關系,那時澤這個人你還是少接觸比較好。”

想到出院時與那人的談話,霍父深深地覺得他不一般,他接近眠眠,既不看重錢財,也不看重地位,那麽他看重的只能是眠眠這個人。

而且那人給他的感覺是深不可測的,直覺告訴他,這個人沒那麽簡單。

“為什麽?”聽他這麽說,霍眠的小臉瞬間就垮了下來,皺在一起,她不理解為什麽爸爸要讓她這麽做。

接下來霍父說出的話卻讓她心裏狠狠地撞了一下,有些不知所措:“你知道他是哪裏的人麽,什麽身份,是做什麽的,父母等等,這些你都了解麽?”

接連幾個問題直接把霍眠問懵了。

是啊,她除了知道他叫時澤,在歡歡姐家附近有棟別墅,養了一只叫安安的小柯基,好像孵化園真的一點都不了解,甚至連他是做什麽的都不知道。

他好像也沒有要告訴她的意思。

霍眠明亮的水眸黯淡了下來,眼裏閃過一抹落寞的光芒,渾身萦繞着低氣壓,整個人看起來蔫蔫的。

見狀,霍父就知道他說對了,雖然這個話他都是抱着試探的态度,但也不是毫無依據。

他安慰道:“那個時澤,看起來并不好招惹,爸爸也是怕你吃虧。”

霍眠抱着腿坐在粉色的小床上,小手無意識地揪着被子,似是在糾結什麽,嫣紅的唇瓣下意識地咬着。

她悶悶出聲:“可能是他不想說吧,他對我那麽好,不會傷害我的。”

見她還是猶豫不決,霍父也不多說,他起身,站直身子,不鹹不淡地說道:“爸爸給你說了這麽多,也是為了你好,你好好想清楚,不急着給爸爸答案。”

他說了這麽多,如果眠眠還是執意要和那人有聯系,他也不會多說什麽,路是自己選的,就得自己走下去,未來什麽樣,全在她一念之間。

“很晚了,你又剛出院,早點休息。”

直到霍父離開後,霍眠才好似如釋重負一般癱倒在床上,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。

她好像不僅僅把時澤當做好朋友,她好像有點貪心了,想要的更多。

腦子裏昏昏沉沉的,一股疲倦湧上心頭,很想就這樣不管不顧,什麽都不用想的睡下去。

餘光瞥見放在床頭上的手機,霍眠無力地拿起,卻按了一下,卻發現已經沒電了,原本還想看一下時澤有沒有聯系她的,頓時就沒了心情。

她将手機扔在桌子上,扯開被子就鑽了進去。

想那麽多幹嘛,誰覺要緊。

沒過多久床上的人兒就進入了夢鄉。

這邊,早早就回到家裏的時澤猶豫了好久,最終還是給霍眠發了條短信。

【眠眠,到家了嗎,身體有沒有好點?】

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,他對霍眠的稱呼就從最開始的霍眠小姐,變成了直呼霍眠,再到現在的眠眠。

可能連他自己也沒有留意到這其中的變化,只覺得這樣似乎并沒有什麽不同。

看着顯示發送成功後,時澤突然有些說不出來的心慌,他有些害怕看到霍眠的回複,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期待,幾番拉扯之下,最終還是将手機扔到一旁,決定不再關注她。

那小公主走了也好,免得在他這裏受罪,他時澤不懂女孩子的心思,有些地方也照顧不周到。

心裏雖然是這麽想的,但當他擡頭,看着空蕩蕩的家裏,什麽聲音也沒有,沒有熟悉的人,熟悉的聲音,熟悉的味道,這似乎和你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。

家裏好像很久沒有這麽安靜過,每次只要他在家,總能聽到霍眠折騰的聲音,如今聽到的只有寂靜,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。

時澤皺了皺濃黑的眉頭,他好像有點讨厭這種安靜的氛圍了。

瞥了眼毫無動靜的手機,他用手蓋着眼睛,倒在沙發上,整個人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沒睡着。

“汪汪汪——”安安從樓梯口跑了下來,叫聲回蕩在整個房子裏。

安安邁着小短腿走到他身邊,用牙齒咬着他的褲腿,企圖引起他的注意。

“怎麽了?”他沒有放下手,只輕聲回應着。

腿上的力道又大了些,似是要拖着他起來。

時澤無奈,放下手,站起來看着它鬧騰。

安安咬着他的褲腿,扭着小身子,示意他往樓上去。

“去樓上幹嘛?”他有些疑惑,但還是跟着它上去。

直到停在霍眠的房間的時候,時澤才知道它讓他上來幹什麽。

還沒來得及多想,安安就用爪子把門推開了,本來門就沒有合上,一推開,裏面的擺設就映入眼簾,還是熟悉的擺設,隐隐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鑽進鼻子裏。

那味道和霍眠身上的味道一樣,沁人心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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