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了鲛人後,他黏着我要親親 - 第 199 章 你是人是鬼

瞳孔瞬間放大,霍眠瞪着雙眼,嘴巴微張就要叫出來。

“唔……”

關鍵時刻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,将她整個人從窗戶那裏帶了出來,大手緊緊地禁锢着她的腰,渾身有股下墜感,晚風從臉頰上拂過,吓得霍眠趕緊閉上眼睛,什麽話都說不出口,卷翹地眼睫不停地顫動着。

“呵呵~”見到他這個模樣,某個始作俑者不厚道地笑了,兩人不過幾秒的時間裏從來到了別墅的小院子裏。

直到雙腳踩在柔軟的草地上,霍眠整個人依舊暈乎乎的,輕飄飄的,像是還沒有回過神來一樣,她依舊不敢睜開眼睛。

心裏卻百轉千回,她的房間在五樓,她不敢相信時澤是怎麽帶着她從窗戶那裏跳下來的。

他是超人嗎?

看着女孩抿成一條直線的唇瓣,還有不斷在顫抖的眼睫,一副自我催眠的模樣,知曉她肯定還沒有回過神來,看得時澤下意思地笑了笑。

“還不睜開眼?”低沉的笑聲在耳邊響起,霍眠翛然睜開眼,入眼的是男人的一張俊臉,在夜色下依舊那麽清晰朗目。

“……時澤。”她呢喃着,胸口處還在咕咚咕咚跳個不停。

“嗯,我在。”

“我不會是在做夢吧?”她一臉的不敢相信,不僅在在這裏看見了時澤,還被他帶着飛了下來。

“是不是在做夢,你掐自己一下不就知道了。”

那副懵懂迷茫的模樣看在眼裏,只覺得可愛極了,時澤忍不住惡趣味地說道。

箍着她的腰的手卻沒有要松開的意思,就這樣一邊攬着她,一邊看她自我安慰,那柔軟的弧度讓他有些不想松開。

他也不知道怎麽了,一向克己守禮的他會這樣,但他選擇遵從自己的想法。

聽他這麽說,霍眠下意識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小臉,一股疼意從臉上傳來,疼得她嘶了幾聲,這也讓她知道,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是做夢。

她僵硬得像個機器人一樣,愣愣地轉身,雙眼震驚地看向時澤,在觸及到他漆黑的眼神和那張熟悉的臉時,吞了吞口水,雙腿一軟,整個人就向地上倒去。

一股大力趕緊将她提了起來,耳邊是時澤低沉的聲音:“這麽急着投懷送抱?”

現在雖然天色很黑,但院子裏樹立着幾盞路燈,透過月光般的色調,他的臉依舊看得清晰。

腰上傳來男人大手的觸感,霍眠這才回過神來,頓時有些惱怒地跳出他的懷抱,“你在胡說什麽!!”

時澤伸手就要護住她:“小心一點,別又腿軟了,我可不想再扶一次。”

“……”霍眠小臉通紅,不想搭理他。

她抱着手臂,直愣愣地看着他,眼裏閃着異樣的光,“時澤,你怎麽會在這裏?”

她心裏有好多疑惑都想問出口,但到嘴邊的時候,她還是問了一個最根本的問題。

現在這麽晚了,他是怎麽出現在她家的,而且大門緊鎖,他又是怎麽進來的。

時澤似笑非笑:“你說我是怎麽進來的?”

只要他想進來,區區一道大門,又怎麽能攔住他。

腦海裏一下子冒出來好多種想法,看着眼前的男人,霍眠吞了吞口水,顫抖着聲音說道:“你你你……你不會是鬼吧?!”

不然哪有人光明正大就爬進她家裏來的,只有鬼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。

“呵呵呵……”時澤笑出了聲。

他還有些期待能從她的嘴裏聽到一些不一樣的答案,結果差點沒讓他笑死。

“是人是鬼你剛剛沒感受到麽?”他直直地看着她。

霍眠都快哭了,垮着小臉,軟糯的嗓音裏帶着一絲哭腔,“我我我……我忘記了……”

她剛剛心都快跳出來了,哪裏還注意那些,也是現在才想起來的。

“忘記了就再過來摸摸試試。”他引誘道,說着就将衣袖挽起來,露出健碩有力,青筋凸起的小臂。

“我不敢。”她擔心怕摸到的是冷冰冰的感覺,那樣她會吓死的。

“別怕,過來摸摸。”

“嗚嗚嗚……我走不過去。”幾步路的距離,可她就是動不了。

雙腿就像兩條釘子一樣粘在地面上,霍眠覺得她整個人都動不了了,像是有一雙大手在拽着她的腳,不讓她挪開半步。

時澤嘆了口氣???,“唉,真沒出息。”

他上前幾步,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,大手一攬,就将她攬在懷裏。

天旋地轉間霍眠就落入一個冰涼的懷抱,透着夜的寒意,寫一下驚得她不敢動了,她趴在寬闊的胸口上,身子僵硬得像塊人性木頭。

一只手伸到她的眼前,“摸摸看,看看我是人是鬼。”

耳邊的聲音仿佛有股魔力,在指引她去觸碰那只手。

霍眠猶豫着,小手遲遲不敢放上去。

時澤微微蹙眉,拽過她的手就放了上去,一股溫熱的觸感就從兩人碰到的地方傳來,她甚至還能感受到那只手臂下跳動着的青筋,一下一下的。

心裏無端松了一口氣。

“這下不害怕了?”時澤低着眉眼看她,似笑非笑。

“是熱的。”她點頭,眼裏盈着光。

時澤沒有說話,不害怕就好,為了讓她不害怕,他只能用能量将全身催熱。

鲛人的體溫天生比普通的低,一年四季都是冰冰涼涼的,他要不這麽做,只怕某個小公主得吓暈過去。

“不害怕了就把手拿開吧,一直拽着我,是想要幹嘛?”他戲谑道。

眼神往自己的手臂上看去,一只柔軟的小手正搭在上去,手指還捏着他的皮膚,妄圖捏出一點肉肉出來。

霍眠也看到了自己正在犯罪的小手,小臉一紅,趕緊将手收了回來,背在手後。

心裏卻被他剛剛的那句話驚到:“時澤,你現在說話怎麽是這個樣子?”

這才一天沒見,一向嚴肅正經的他說話怎麽有股輕挑的意味。

是她聽錯了麽?

“哪個樣子?”他湊近她,詢問。

斜開身子,不想讓他靠自己那麽近,“不想告訴你。”

“你還沒有告訴我,你是怎麽進來的?”

“如果我說我是飛進來的,我會害怕麽?”

他漆黑的眼眸看着她,明明同樣是黑色的,霍眠卻覺得他眼裏的黑色好像濃稠得能把她吸進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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