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了鲛人後,他黏着我要親親 - 第 239 章 第一次給他系領帶

徐修元真想将他的腦子解剖出來看看,到底裝了什麽,淨想些讓人郁悶的事。

“衣扣處有個小設計,你領帶和衣扣扣得有點緊,得解開才能夠得着。”

“你要是再廢話就別穿了。”

被威脅了一波,墨肆珏總算老實了下來,不穿是不行的,他那髒衣服已經扔了,不穿這個他就沒得穿的了。

“要是随便穿着就行了。”他突然開口。

反正他平時都是胡亂穿的,今天是看在新衣服的份上才把領帶也系上去的。

徐修元額角的青筋突了突:“你要再廢話老子把你剝光了扔出去。”

“哦~那你弄吧。”

墨肆珏覺得身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,适當地服輸一兩次也沒什麽不好,不然等被扔出去就完了。

思及此,他張開雙臂,閉着眼睛,一副你随意,我不亂動的姿态,看得徐修元很想收拾他。

一旁的墨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能讓一向溫潤沉穩的徐先生黑了臉色,主子也真是好本事,在怒火邊緣作死試探。

徐修元吸了口氣,繼續将他的領子弄好,随後給他一顆一顆的将扣子扣上,他的手指有些溫熱,落在脖頸上有些癢癢的。

墨肆珏縮了縮脖子。

“亂動什麽。”手指捏緊了他的衣領,神色不悅。

“碰到老子喉結了,癢癢的。”閉着眼睛的某人小聲嘟囔着,想說不敢說得樣子像極了幼稚園的小朋友。

徐修元松開了捏着的領子,眼裏劃過一抹暗沉,低低啓唇:“忍着,快好了。”

随後手上的動作加快了,快速遞給他扣完扣子,然後認真地給他打着領帶。

一套西裝穿在身上好不好看,最重要的就是那根領帶,顏色不搭不好看,系得不好同樣不好看。

墨肆珏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眼,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睛看着他給自己系領帶,笑得肆意:“老東西,這好像是你第一次給我系領帶。”

以往他穿西裝不喜歡系領帶,公衆場合也是,就連已經也是松松垮垮的,哪裏像老東西那樣穿得一絲不茍,像個老幹部一樣,死板又無趣。

但每次都會被逼着扣上扣子和字上領帶,後來老東西看他系得那麽醜,索性放棄了,從那之後他就沒打過領帶。

“怎麽,一次不夠,你還想讓我天天給你打領帶?”将最後一個步驟做完,徐修元淡淡地瞥了他一眼。

“天天也不是不可以,只要你受得住。”

他不介意花費點時間好好教教他。

墨肆珏撇了撇嘴,笑得谄媚:“那還是算了吧,怎麽好勞煩我們日理萬機的徐先生呢。”

徐先生從他嘴裏說出來,倒是比其他人叫的要好聽許多,雖然聽着有些不正經。

給他整理好領子後,徐修元眸光閃了閃,劃着輪椅後退一步,嘴角彎出了一個危險的弧度,看得墨肆珏眼皮子跳了一下,總覺得他沒安好心。

只聽見他說道:“不麻煩,從明天開始,你就去學習怎麽打領帶吧。”

“我親自教你。”

平和卻透着不容置喙的力度,墨肆珏明白這老東西當真了。

臉頓時黑了,他就是随口一提,哪知道他會想那麽多,還讓他學習打領帶,這不是要折騰死他嘛!

墨肆珏欲哭無淚,恨不得将自己剛才的話收回去。

他看向一旁照常悠閑看戲的墨一,轉了轉眼珠子,說道:“不麻煩你了,我讓墨一教我就好了。”

反正墨一有打領帶的習慣,他肯定能教好他。

莫名被點名的墨一眼皮不安分地跳了跳,擡頭正好與徐修元看過來的眼神撞在一起。

只聽見他說道:“看來墨一會打領帶啊。”

語氣微微上揚,似乎有些驚訝,墨一卻聽出了一股危險的氣息來。

他看了眼兩眼毫無波瀾的徐修元,又看了眼眼睛發亮,期待他回應的主子,心裏暗暗發怵。

一股不好的預感升起,覺得自己要是站不好隊的話,肯定會很慘。

于是腦子快去轉了轉,墨一決定還是附和徐先生比較保險一點,畢竟他能遏制主子,他要是選了主子,徐先生肯定會收拾自己的。

不過兩三秒的時間,墨子就已經做了好決定,他看向徐修元,真誠地說道:“墨一不會。”

棄暗投明,才能明哲保身。

這相當于背叛的舉動讓墨肆珏咬牙切齒:“你睜着眼睛說瞎話呢,你脖子上系着的領帶難道不是你自己打的?!”

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和他對着幹。

墨一瞥了一眼頸子上的領帶淡定“哦”了一聲,随後三下兩下解了下來,揣進了衣兜裏,若無其事地說道:“這是我随便亂系得。”

一系列的動作看得墨肆珏牙都快咬碎了,他只覺得自己養了一個叛徒,關鍵時刻想也不想就胳膊肘往外拐。

徐修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,他将拳頭放在嘴邊掩住快要溢出來的笑聲。

清了清嗓子開口:“阿肆,別掙紮了,我這也是為了你好。”

他的眼睛多了幾分沉靜:“墨氏集團遲早會交到你手上,作為掌權人,該學的東西還是要學。”

雖然現在公司由墨關那老匹夫把持着,但有他徐修元的,該是阿肆的誰也搶不走。

墨肆珏明顯地愣了一下,随後擺擺手:“算了吧,且不說有老爺子把持着,就算沒有他,我向來自由慣了,可搞不定那麽大一個公司。”

“而且外界都傳我敗家呢,把墨氏交給我,就不怕我把它敗光了?”

雖然是這麽說,但緊繃着的下巴還是洩露了一絲不一樣的情緒。

徐修元知道他的想法,緩緩說道:“你從小就聰明,學東西也快,我相信你可以,至于外界的傳聞,你我不都清楚,那只是障眼法麽。”

為了迷惑墨關的障眼法,阿肆是什麽樣的人,他比誰都清楚。

瞧着他還要再說,墨肆珏只覺得頭疼得不行,本來今天這些糟糕事就讓他很不滿。

他不耐煩地撇撇嘴,上前推着他的輪椅出去,邊走邊說:“行了行了,你別說了,老子學還不行麽。”

只要他一句話,自己哪裏敢不聽,真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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